“阿睦呢,快抱出来我们瞧瞧啊。”
被孟老爷捞去谈了会儿的晋王赶紧出来解释,免得孟老爷待会儿仍捞他去谈心:“家兄给取了个名儿叫阿雝,雝雝喈喈的雝。”
大佬们里不是没有文学素养十分好的,可工学院的大佬,专业决定了他们就是学过,也会一时之间想不起这字来:“嚯,我还想半天,原来是这字,够生僻的,你那兄长……”
说到这想起来,人家兄长是宣庆帝,得了,什么话也别说了。
“那……阿雝呢?”
“睡着呢,阿雝还小,待满月了,天天叫你们瞧个够。”
“看看这当外公的心疼劲儿。”大佬们也不强求,人到礼到情谊到,那就成了。
孟约可不知道外边登门贺喜的人快把门槛踏破,她只知道一个小觉醒来,她的小阿雝像只小虫子一样在她身边扭呀扭的。当小虫子扭起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想干了,甚至什么也都不想了,心里眼里,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了这只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