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回到家时,阿雝都叫人抱了一轮了,包括乱入的晋王。
孟老爷伸手抱阿雝时,听到晋王喊“阿雝阿雝”,就一边抱一边问:“怎么叫阿庸,不是叫阿睦吗,怎么又改名儿了,哪个庸字?”
王醴还能怎么说,只能把阿雝的名字写给孟老爷看,孟老爷:“怎么取这么生僻的字,怎以想的,阿睦不是挺好。”
晋王:“这我知道,我兄长赐的名儿,王知州也是没法子,也不能擅离职守,回南京去为孩子的名字跟我兄长撕吧。”
孟老爷:要光是你哥,撕也就撕了,可你哥是官家,那还是算了。
“阿雝也挺好。”语毕,见孟约在屋里晃来晃去,孟老爷便笑,“看来年年跟她妈不一样,她妈当年为生她,命都去了半条,她倒好,轻轻省省的。”
早前,医师还说孟约生产起来许不会很辛苦,孟老爷还不信,如今一看孟约这还有劲头起来喝汤喝水,嫌东嫌西的模样,就知道她好得很。
阿雝这会儿已经睡了,闭着眼睛,小小的一团儿,五官也说不出来像谁,但那额头下巴,一看就是孟约的模样。实话说,孟老爷心里有点放心了,要真像王醴,怎么卖乖卖娇,只怕都卖不出去。
其实,王醴也很庆幸孩子像孟约,也许是因为阿雝现在还是张小肉脸的原因,看着五官比孟约更深刻一点:“爹先抱会儿,我去哄年年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