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狗也有不孕不育的。”
王醴:……
医师:“可以了,进产房罢。”
王醴在产房门口不肯撒手,医师也不是没见过,这时虽还留有男人不进产房的旧俗,但并不会遵循得十分严谨,委实太恩爱,医师也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王醴进了产房,顿时比在外边还紧张,汗流得更凶,花园里还有凉风,产房可不敢见风。四面的窗子,都糊着细密的纱窗,就是有一点风进来,再经屏风一挡,最多能起到换气的作用,产床前边,是一点风见不着的。
医师早有经验,顺手递给王醴一把折扇:“对着你自己扇就成了,别让风吹到阿孟姑娘。”
王醴看看手里的扇子,想不到他要在床边怎么扇风才会吹不到孟约:“算了,还是别扇了。”
“师兄,你到屏风外边凉快一会儿去,我这还远没开始呢,你等我阵痛得没办法关注你了,你再过来成嘛。我看师兄现在这样,真的好心疼的。”孟约毫不犹豫地撒个娇,她真是看王醴满头大汗的样子看着有点触目惊心,再这样出汗下去,不说别的,肯定要缺水。
王醴依言去屏风外猛扇风,一边扇一边掉汗,好一会儿才微微息汗,这时孟约也渐渐感觉到了痛。孟约大概属于那种很难忍痛的,医师总说要是很痛就喊出来,孟约摇头说:“疼是疼,但也还没疼到非喊不可的地步。”
“那行,等你很疼了再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