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开始绝望地认为,张以达可能要“法网恢恢,终有疏漏”,在第六场有个很草蛇灰线的提示,按杨廷礼和曹仲仑这对师徒的说法,眼睛不跟他们一样毒,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就是能看出来,也会存疑,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大家继续刷“张以达”的话题,可以变成“张以达为什么不死”类似的嘛。
六月间,天气愈发见热,今年旱情比头两年有所缓解,气温却较往年高,孟约不得不在家里搁冰,等闲也不出门。除看《疾风令》每场的首演,也就工学院的大佬们还能把她从凉幽幽的屋子里拖到太阳底下。
这几天胡院士他们琢磨音箱有了一点进展,他们终于找到可以扩大声音的办法,孟约一听,喜出望外,还以为弄出音响系统来了。快马加鞭赶过去看,看到的是喇叭,用来扩音当然一点问题没有,没鱼虾也好,总比什么没有强。孟约琢磨着,百家讲坛终于可以开起来,之前都只能容纳一小部分人,委实是老先生们精力不济,只能这么着:“捯饬捯饬,弄齐整些,再给孔学士他们送去,省得一群老头儿天天光说话都说得声音嘶哑,偏还谈起兴致来,谁也不肯回家多歇几天。”
“阿孟姑娘再有段日子要生了吧。”
“嗯,按说七月下旬,不过医师说也没准,看这孩子是想早点出来玩,还是想在肚子里多待几天。”医师说一般来说,儿子会提前生产,所以说是七月下旬的产期,医师到六月中旬就已经把什么都准备好。因为医生说,一过六月中旬,就是哪天都有可能发作,一发作就得赶紧动起来。
“六月好,老话说得好,无福六月死,有福六月生。”
“七月就不好了,这话我不同意,叫我说,春秋二季气温稳定下来生是最好,既不折腾大人,也不会冻着小孩,且也好带。”
“诶,孩子要生,难道还能自个儿挑月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