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是没办法,只能管起来,不然,工学院早乱了套。
程并也近乎抓狂,让他管管日常事务可以,行政上的事,他一窍不通。从南京发来的公文,去问院长,院长说“在南京科学院有专人负责这些事,到谯郡后一直是老孟负责”,并且,院长表示,这些事务他们也同样一窍不通。
不得已,只能有要务就快马送到孟老爷手头,但那只能是特别重要的事,一般的事都积攒着呢,跟滚雪球一样,现在已经滚成了一个巨大的,程并无法,只得上门跟孟约哭诉:“年年,你去个信吧,再不把孟叔请回来,我这就没法做事了。”
“我去了信呀,还威胁他再不回来,我就去他那里呢,他答应得好好的说回来,到现在还没见回呢。都寄去多半个月了,可见是真忙,不过爹既然答应了我会回,那就必然会回的。”孟约只能这么宽慰快要疯掉的程并。
“只能这样想了。”
送走程并,下午《龙戒》在宝云楼演第三场,第三场推迟了几天,没办法,宝云楼在修缮呢。饶是木石结构,被熊孩子和小混混们一祸害,也让人难心安,再说订做桌椅板凳也得费时间不是。
第三场一拖就拖到了三月中旬,水牌挂出来,整个谯郡都动起来。买了套票的自然稳坐钓鱼台,一场一场买票的可就得赶紧,不然,票卖得比抢劫还快。早上水牌一挂出去,片刻工夫就卖个一干二净。
委实是人人都想知道,太祖看到史书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与评价。所有人,都很在乎,太祖是对他们失望,还是满意,又或是满意中夹带着一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