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你们说打鼓人是江郎才尽,还是《清平令》果有深意?”
“依打鼓人的说故事能力来看,应是别有深意,就是江郎才尽,也不至于这么快。”
孟约:谢谢信任。
“不知打鼓人,究竟是年迈的老者,还是青壮之龄?”
“笔力老道,不似年轻人,想法之时鲜,又不似老朽。”
“不,光看绘本,我倒觉得打鼓人是个年轻人,戏本听说是与德麟班素有交情的剧作大家写的。这样看来,写戏本的便应当是位老先生,且经事颇多,于朝堂上的事颇了然,不然《太祖秘史》的戏本写不得那样精彩。”
孟约略有点瑟瑟发抖,每次听这群人说打鼓人的身份,孟约都有这种感觉,仿佛下一刻,他们就要上楼来,推开包间的门,把她的马甲给撕个粉碎:“麻麻,大明好危险,我要回现代!”
“蛋好吃,何必管鸡长什么样,再者说,打鼓人也不能把自己捂一辈子不现身,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