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使外人得见。”他看了都受到惊吓,要是叫孟老爷看见,难以想象孟老爷会不会直接心跳快到晕死过去。
“当然不会,我画室里没别人进来,平时也不让侍女收拾,我都自己收拾的,爹也不爱来。除了先生和师兄,没人会来,爹是怕弄乱我的画,仆从是我不许。”孟约又不是真那么粗枝大叶,她很知道画春宫对于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
至今也只吕撷英和王醴知道,王醴还是才知道的呢。
见孟约被哄好,王醴把纸卷卷好,坐到书架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喘气,把刚才没喝的茶水,一口全灌进肚里。显然,王醴的惊吓还没过去呢,也是,怎么可能一下全过去,他从山中飞来的燕雀,不知世事艰辛的小甜甜,居然……很擅长画春宫。
这……这事上哪说理去!
“师兄,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王醴:我现在只觉得我有点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孟约见王醴只看着她,一副一时间找不出话来说的样子,默默替王醴加上字幕: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究竟做了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