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也在想,怎么才能尽快把孟老爷从大理寺带出来,事皆如此,久则生变。最好是能趁叶阜安那边的人没反应过来前,把孟老爷这个看似是池鱼,其实也是城门重要一块木板的给捞出来。
孟约写好信,交给王醴,王醴便道:“我先去给阿孟捎信,尔后去寻大理寺少卿郭有光,我与郭有光颇有几分交情,大理寺的事,还需在大理寺中为官多年才清楚。荣少恭初到大理寺,恐还有很多不通顺的地方,我们须得快,快才能趁荣少恭还不及理顺时,将孟伯父从大理寺带出。”
那画穿越者太祖的故事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还用画故事吗?”
“自然要,此番出来,须防以后,若不借悠悠众口,还得日夜提防。”其实王醴也很不放心,但他不日便要前往奥托曼,这一去少说也得是十个月八个月的。他不能顾得上,唯有快刀斩乱麻,孟约画太祖的故事确实可以一定程度上借舆论保平安,但并非万全之策。
“那你快去送信,我现在就去拟稿。”
“好。”每当王醴答孟约一句“好”时,心中都充满柔软,柔软得好似欲成为层层裹住她的棉花,叫她从万丈高空坠落,亦只觉得如同游戏,而不受半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