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莫怕。”
孟约回头看,是梁总辉来了:“舅舅。”
梁总辉深感,是他妹妹走得太早,留下父女俩相依为命,孟约才会慌张得六神无主眼中充满害怕:“你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身体底子一直很好,不会有事的。”
“嗯。”
梁总辉来后不久,王醴与一位作道士装扮的中年人一前一后进来,匆匆见礼后,华阳道长便进屋去看孟老爷。孟约自然也要跟进去,只是站在一旁,看华阳道长久久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不很明朗,她就更慌了。
王醴回首时,正好看到孟约扶着桌沿,快要倒下的样子。他走过去,虚虚扶住孟约,并不带丝毫缠绵暧昧,只如支柱一般站在那给孟约借力:“阿孟,莫怕。”
“王师兄……”此刻,什么都已经不重样,再怎么满城风雨,流言逼人,都没有孟老爷的安危要紧。因为那些,是总想出办法来的,然而,对于疾病,从古至今,多得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