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一趟,把陆广长的卷宗抄一份送去吏部。”
“是。”
“叶慎章近日如何?”
“静心读书,每五六日出门一趟,或去访友,或去登山拜观,或到东门听一堂子书。御史的话,他想必已听进去,断不会再继续胡来,自毁前程。”
“这便好。”
如果荣氏女能一直好好的,当然不会再有什么,偏偏荣氏女好不了。那倾慕她,跪到奉国公夫人面前,言道“如有幸,一世奉若骄阳”的益安侯次子,便因荣氏女成婚次月便有孕而生疑,生生要逼荣氏女落胎。
荣氏女怎么会肯,益安侯次子竟拳脚相加,荣氏女却也不是弱女子,怎么可能任凭益安侯次子动手。但荣氏女怀胎,月份尚浅,这一趟拳脚动下来,任是益安侯次子一指头都没能动到荣氏女,荣氏女的胎也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