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吕弗:……特么的,你到底在说啥?
可女记者显然就是想找个机会搞个大新闻,反正她也不在乎什么事实,特吕弗?让他死一万次都无所谓,反正帕斯城警方这次注定世界扬名,遗臭万年。
她的嘴就如同机关枪一般,长期的职业训练让她爆发出了恐怖的语速,但偏偏每个吐字都很清晰:“特吕弗局长,你是否想掩盖这里的犯罪行为?你把这些受害的女孩们象囚犯一样对待,请问你家里是不是也有地下室等着囚禁她们?请问作为一个父亲,你想对你五岁的女儿说点什么吗?”
特吕弗:……WTF?!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就出个外勤,带一批女孩子回警局询问,你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怎么想到的?你们这些记者都是骗子!都是泼脏水的贱人!
但特吕弗也不傻,他只是接受了上司的暗示来压一下案子,他是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可听女记者给他扣的那些莫名其妙耸人听闻的大帽子,他立刻就决定把自己先摘出去。
不然他的上司都保不住他,特么的,那些罪名哪怕只是嫌疑落到他身上,警务监察处的内部问询都够他蛋疼一两年。
嗯,他还不知道,帕斯城的警务监察处处长还在里面躺着,都自身难保了。
特吕弗挥手制止员警送女孩们上车,快速走到了那个女记者的面前栅栏处,隔着栅栏他说到:“这位帕拉迪丝女士,请你不要随意诬陷帕斯城的警务人员。”
这话一说,他突然感觉四周的空气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