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比如大力神牛拳，就无法保证修改后的力量耐力优化特效。当然，如果您愿意让那两位预定实验品修炼的话，就能对其优化效果有直观判断。”
张昊：“呃，这怎么能行？这不是逮着一只…嗯，是两只羊就拼命地薅人家毛么？这几下就会秃的。
打消了这种竭泽而渔的想法，张昊更挠头了：这尼玛，雅典娜的能力是不是发展太快了？弄得自己居然这边居然没人来当实验品。
可张昊却又不愿意随便找人当实验品，因为这事成功了实力就会大涨的。
象石二牛和田春花这种，既然拿了高工资，还能让脑袋变灵光一点，想来就是有点不确定的风险，这两人也是要练的。
要是给对头，万一这改动后的武学真的很厉害呢？那他算是给坏人当老爷爷，助纣为虐么？
他一早也想过，雅典娜或许会搞出这种推演武学的事，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小蜗都能十秒钟重组出一本五百九十九万字的小说，那雅典娜分分钟组合出新的武学秘籍似乎也不太难。
雅典娜现在才说，恐怕她那里的推演应该是都基本完成，不然她不会主动把不确定的事告诉张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