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戚长征与乾罗不过半道相识,结为父子,但一路走来,乾罗对戚长征可谓无微不至,父子之情已日益滋生,时至此刻,戚长征才真正体会到,自己对乾罗的感情已经超过了自己已经亡故的父母。
乾罗瞪了戚长征一眼,叱道:“痴儿,大丈夫马革裹尸,何所惧?若是不能直面死亡,还不若早日回家躲起来!”
戚长征闻言不禁心头一震,抬头往乾罗望去,呆了半晌,戚长征颔首道:“义父,长征受教了!”
老巷中,乾罗、戚长征这对父子的父慈子孝,令人羡慕,而另一边,风行烈蓦地扑通跪倒在厉若海身前,道:“师傅,弟子不肖,请师傅责罚!”
厉若海淡淡一笑,道:“起来吧,你这段时间所作所为,楚先生都令人知会为师,不错,未曾给我丢脸,“邪异门”交到你手中,为师也就放心了!”
风行烈闻言大喜,心中那丝愧对师傅的阴霾就此烟消云散,这时,风行烈忽而到厉若海手中的白蜡长枪,惊喜的道:“师傅,你的武功——”
“厉兄的武功已然尽复,而且百尺竿头更进一层,如今恐怕已不在庞斑、浪翻云之下了!”
这时,乾罗的声音传来,说道,“今日若不是厉兄,老夫恐怕就要埋骨荒野了!”
返回酒肆,乾罗将今日之遭遇详细说了一遍,虽然明知乾罗已然无恙,众人依旧惊出一声冷汗。
这时,范良极叹道:“没想到这水月大宗竟是单玉如的人,便是蓝玉、胡维庸亦给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