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嘉桦参加年会,然后上楼睡觉。怎么?”宋予料想到他还在怀疑她,淡淡回应,“如果你是想问我薄淮安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他又不是她的谁,她凭什么回答?宋予在心底耍着小性子,他越是想知道她就越是不说,让他心底像是被挠痒痒一样难受。
“薄淮安是嘉桦老板的养子,他出现在嘉桦酒店很正常,我并不想知道。”江云琛的话让宋予有一种被打了巴掌的感觉,他明明是很想知道,否则也不会那么问,但是在被宋予戳穿之后故意端着架子装作不知道。
真要面子……江云琛绝对是宋予见过最要面子的男人了。
“原本我还想跟你说说昨晚我们谈话的内容,喝酒之后做了点什么。那既然你不想知道,我刚好不浪费口舌了。”宋予说地云淡风轻的,故意捉弄他。
“喝酒了?”江云琛再怎么聪明,也逃不过他这次给他下地套,果然他很快就开口。
宋予点了点头喝了口水:“恩,在楼下年会喝了点香槟,上来又喝了点红酒。”
江云琛的脸上有她肉眼可见的不悦:“随便和陌生的男人一起喝酒,出了事没人救你。”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趁人醉酒意识失常时就趁虚而入?”宋予讽刺了江云琛那晚在酒吧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