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听着白芨的话忍不住笑了:“你少阴谋论了。”
白芨单手叉腰,挑眉看着宋予:“这么快,胳膊肘就往江云琛身上拐了?予予我告诉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江云琛的成长环境你也是略知一二的,像那样心理阴暗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
宋予知道白芨真不是刻意去抹江云琛,江云琛早年的成长环境极其压迫阴暗,宋予没有见过江云琛的父亲,但是见过江儒声,以江儒声的性格,在他的高压环境下,能养出江云扬这样的孩子已是不易。江云琛才应该是江儒声阴影下的产物。
但宋予好像从未听人说起过江云琛的母亲。
“脐带血的事情,不至于。”宋予一口、否决,她看着白芨叉腰站在那儿,一副“朕已看透了他”的样子就觉得白芨可爱,“之前我同他说过的,让他尽早生孩子,让孩子给他捐骨髓,他说过不会伤害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去救自己的命。”
宋予记得真切,也知道江云琛虽戾气很重,做事也有些不择手段,但他的整颗心脏不都是黑的,总有柔软处。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予予,你没被男人骗过。”白芨淡淡笑着说着这句话,口气清心寡欲的,但是宋予听得出她话里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