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要出口的反驳,被他用力的撞入堵了回去。
之后,他慢慢变得温温柔柔的,动作如此,亲吻亦如此。
恰如春/潮,一浪接一浪,把她推到浪尖,再推升至云端。
而他,仍是没让她如愿,没有她希望的喷/薄而出。
“好了么?”他再一次问她,似之前那一场温温柔柔却暗潮汹涌的□□一般。
“……”怡君把所有的力气用上,推开他,面颊烧得前所未有的厉害。
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他顺势抽身而退,躺在她身侧,缓了一阵子,默默地起身穿上寝衣,去了净房。
怡君挣扎着扬声唤吴妈妈叫水,心里也明白,他生气了,不然的话,怎么都会替她唤人进来服侍的。
是该生气,她把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放到一起计较了。或许是在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这个男人的一些坚持。
很幼稚。
幼稚死了。
但在今日,在这样受打击的一日,她不想控制自己,就是想刁难他一下。
坏脾气是给谁的?对她而言,真正没来由的坏脾气,都会宣泄给至亲至近的人。她最亲的人,如今是他。
对不住了。
.
怡君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内已掌了灯,程询意态闲散地倚着床头,目光温和地望着她。
她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低眉敛目地上了床。
程询原样不动,若有所思。
怡君滑进锦被,裹住身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