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慧安急匆匆赶出来。
“公主驾到,贫尼有失远迎,实在有罪。”
赵瑜冷着脸看向慧安:“陶大人乃朝廷命官,他既是接到举报,需要到静慈庵办案,你们为何阻拦,莫说静慈庵,就是一品候府,也没有权力拦下京兆尹办案,身为皇家寺院主持,你该有这个常识吧!”
昨日赵瑜来,可是从头到尾笑意盈盈,今儿突然冷了脸,慧安一愣,随即笑道:“公主误会了,陶大人没有出示御批公文,静慈庵里,又住着贵客,贫尼实在不敢拿常德公主名声试险。”
“官府办案,关乎常德公主什么名声,莫非宫里奴才犯了案,也要有损宫中妃嫔的名声?莫非当年太后跟前常嬷嬷犯了案,你们都觉得太后名声不佳?”
慧安是打定主意,赵瑜虽是公主,又暂理朝政不过是身份缘故,说到底,她不过一个年青姑娘。
虽是成了亲,但人人知道,她夫君成亲当天就离京了。
对付这种年青姑娘媳妇子,慧安自有一套。
只是没有想到,赵瑜反问她这些。
慧安笑道:“公主哪里话,下人犯案,如何会影响主子。”
赵瑜冷着脸,“下人犯案都影响不到主子,那外人犯案,莫非能影响到常德公主?真是荒唐!你这样阻拦官府办案,才是影响常德公主名声!”
“公主冤枉!”慧安立刻抱屈。
赵瑜冷脸道:“本宫没有冤枉你,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陶大人到静慈庵办案,连连受阻,你说说,坊间百姓得了消息,要如何揣测,人心难测,流言难料,你端着什么心思!”
被赵瑜冷脸一通呵斥,慧安脸色白了白,“贫尼绝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