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看着赵瑜,嘴角翕动几次,终是忍不住道:“公主殿下就算是暂理朝政,也断然没有道理坐在陛下养心殿的这把椅子上。”
赵瑜幽凉的目光看着他,“你觉得,谁坐在这里合适?”
礼部尚书一时语塞,顿了顿,陪笑道:“臣的意思是,既然现在陛下还被齐焕劫持,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先把陛下救出。”
“自然要救,本宫可曾说半个字不救?礼部尚书大人和齐焕乃多年故友,不知你可有大概的目标,齐焕能把父皇劫持到哪里去去?”赵瑜似笑非笑看着他。
礼部尚书顿时心口一虚。
齐焕现在是乱臣贼子,谁还敢和他攀关系,巴不得撇的干干净净。
“臣是受齐焕狗贼蒙蔽,臣识人不清。”礼部尚书忙道。
赵瑜一笑,“是了,你识人不清,却高居尚书之位,实在名不符实。”
礼部尚书一个哆嗦看向赵瑜,眼底带着不安和惊慌。
私下一众朝臣,顿时人人变色,尤其是那些素日乃齐焕铁党的人,原本就心虚,此时更是有些站不住。
赵瑜语落,锋锐的目光扫过,面前朝臣,然后道:“来啊,将礼部尚书的官服官帽脱去,降为四级,留职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