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对公子有大用处?”
那公子道:“谈不上多大,但是,他肯定比丰谷客栈的老板作用大。”
赵瑜便道:“那就对不住了,人我不能放,周炳春对这个案件或许作用不是特别大,但是,他不是不可替代,这个丰谷客栈的老板,虽然比不上周炳春的地位,可作为周炳春脱离京都文良伯府后的贴身管家,他知道的,不比周炳春少。”
顿了一瞬,赵瑜又道:“而且,周炳春不见了,他一定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去找他。”
“他对周炳春,这么忠心?”那公子面有所思。
赵瑜笑道:“公子可能不知道,这个周炳春,是文良伯府老太太的眼睛珠,由老太太亲手带大的,感情与众不同,试想,这样的人突然离京,跟在他身边的会是什么人呢。”
“当年,他为何离京?”那公子问道。
赵瑜神色颇重,“明面上,他是被人暗杀,文良伯府甚至还为此举办了隆重的葬礼,不过,在他被暗杀之前,他曾犯下一个大案子,当时这案子不了了之,案子结束之后不过十天,他就被暗杀了,所以,我想他离京,这案子是根本吧。”
是沈晋中安排了人刺杀周炳春,而文良伯府,大约是通过某种途径,得知这件事,干脆将计就计,利用了这件事,给周炳春安排了个一劳永逸的金蝉脱壳。
那公子闻言,想了片刻,朝赵瑜道:“我大约明白姑娘用周炳春的用途了,的确,姑娘的用途比我的重要,周炳春归你。”
如同一件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