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瑜这些质问,那些跟着“女婿”来的秦军,纷纷低下头。
他们不知道,今儿的事,还和浪人有关。
作为军人,他们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没有命令,就算他们恨毒了这些浪人,也绝不会擅自行动。
可现在,他们难道是为了要给这些浪人讨个公道,而一路急行军过来?
他们在战场上厮杀,不是为了保护这些入侵者,他们驻扎云南,也不是为了保护这些豺狼。
可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将军,明明嫉恶如仇,为何不对这些浪人采取措施。
只要将军下令,他们笃定,这些浪人,一定让他们血洒云南大山,有来无回。
可……就算将军没有下令,难道今儿他们就要对这些杀了浪人给他们泄愤的人动手?
身为长官,敏锐的感觉到身后属下气势的变化,“女婿”朝赵瑜他们一行人扫了一眼。
除了一个姑娘是低头坐着的,其余,都是站着。
那几个站着的人,不是背对他,就是侧身对他,他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可身形,却很是熟悉。
死死盯着那个立在三个男子外的女子,“女婿”眼皮狠狠一抖,一把拽开扯着他衣裳的丈母娘,朝那女子走过去。
那婆子以为自己女婿是要去给自己出气,顿时跟上去,“就是她,就是她最不把秦军放在眼里,就是她让人把这些可怜的浪人放血的。”
不把秦军放在眼里?
随着自己丈母娘的话出口,那“女婿”只觉浑身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