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砚言落,门口不知何时押着的一条细缝便被轻声合上,那姑娘转头看了一眼被合上的门,低头冷冷看着发狂发癫有严重的情事受虐症的初砚,扬起手里的鞭子,狠狠一抽。
……
半个时辰过去,初砚揉着疼的不能动的屁股,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屋里,转头朝气喘吁吁瘫倒在床榻上的姑娘亲了一口,“今儿累了吧。”
那姑娘哼哼着瞪了初砚一眼。
初砚顿时放声大笑,“要不是今儿有事,你初砚大爷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梅开五度!”
说着初砚咧嘴起身,朝着还躺在床榻上的人拍了拍,道:“那鞭子是不是打断了?下次我给你带条结实的,对了,听说他们有一种方法是把人用铁链绑了,很是刺激,下次,我们也用铁链好不好。”
那姑娘横了初砚一眼,虚弱的气喘吁吁,道:“不要命了,就是这样,我还害怕的不行!”
初砚笑道:“害怕?你打我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害怕,威武的像个骑在马背上的将军,你还知道害怕?放心好了,我知道分寸的。”
知道分寸?
那姑娘心头冷笑,若是真的有理智知道分寸,刚刚能把赵铎的安排都说出来?
心思泛过,她朝初砚道:“反正你是老手,你教我。”
初砚一笑,拍拍她的脸颊,“这才乖!你好好歇着,我还有事,今儿就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