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来的惊变将原本扯着苏瑜头发掐着苏瑜咽喉的钱夫人惊愕的缓不过神来。
她不敢相信,她辛辛苦苦养了三年的东西,就这么被苏瑜刺破了头?
这东西,唯有头才有攻击力,一旦头被毁,身体便几乎没有用处。
“你这个贱人!”震惊之下,钱夫人咬牙切齿朝苏瑜道。
抓着苏瑜头发的手掐着苏瑜咽喉的手越发的紧。
苏瑜扬手将那血红之物朝后扔到钱夫人头上。
“啊!”
纵是自己养的东西,钱夫人还是在那东西被苏瑜扔到她头顶的一瞬,吓得面色土灰,失声尖叫,与此同时,松开掐着苏瑜的手,伸手到头顶去。
趁着被她松开,苏瑜一跃下床,手中一柄匕首,连思忖一瞬的停顿都没有,便直朝钱夫人腹部刺去。
一个想要用这种邪物害她的人,纵然表皮之下装的再怎么恭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夫人手才触及头顶的东西,还未将其扯下,就感受到腹部撕裂般一痛。
惊愕低头,看见苏瑜一只手停在她的腹部,有大股大股的血,顺着苏瑜的手背,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