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突然停下,让苏瑜和南宫骜险些从马背上栽出去。
抬头就见秦铭一手执剑,骑着一匹通身洁白的战马,立在面前。
“放人,我给你一条生路。”秦铭稳若磐石,立在那里,沉声道。
他的声音,让苏瑜惊了一路的心,蓦地就安稳下来,出奇的平静。
南宫骜试图想要在马背上坐稳,可他胯下坐骑在秦铭面前,却是惊骇的立都立不住。
南宫骜竭力拉着缰绳,可那马儿就是想要转头夺路而逃。
仿佛它面前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匹狼一只虎,骇然可怖。
无法,南宫骜只得一把提了苏瑜,从马上下来。
才下马,那马儿就前蹄高扬,嘶叫一声,夺路而逃。
苏瑜猜测,身为战马,这马儿惧怕的,该是秦铭身上那股浓烈的充满血腥味的杀气。
浴血奋战数载的人,身上的杀气,自然是如同血池修罗。
秦铭看了一眼逃走的马匹,对南宫骜道:“我身后的路,就是通往突厥的密境,一路过境,无人盘查,只要我不追,你定是平安过去,你把她给我,我保你平安。”
南宫骜冷笑,“我为什么要信你!”
秦铭道:“除了信我,这里你没有别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