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继续道:“既是住在镇宁侯府,我又一贯对外祖母跟前的人格外照顾,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今她犯错,我若不罚,必定是让镇宁侯府下人不服,于情于理,这惩罚,都是该有的。”
“就不能罚的轻一些。”萧悦榕道。
“若要轻罚一些,那就只能让陆家的人都搬出去,如此,也就不必按着镇宁侯府的家规处置了。”语落,侧目朝陆清灼看了一眼,“后日的宫宴,不知表姐可是准备好了?”
她此话一出,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变容。
苏瑜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
依着陆清灼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加各个府邸的宴席,更不要说是宫宴,她能去,全凭苏瑜的面子。
可若是苏瑜不带她……
面对苏瑜赤裸裸的威胁,陆清灼恨得半寸长的指甲几欲将手心扣烂。
萧悦榕忍着肝疼,道:“既然向妈妈手脚不干净,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那便依着规矩办吧。”
她语落,苏瑜一笑,“舅母深明大义,果然是谋大事者。”
一句讥讽之言,让萧悦榕险些扯烂手中丝帕。
苏瑜转头吩咐吉星,“将向妈妈塞了嘴在秋香园杖毙,让秋香园的下人,都来围观!”
秋香园的人,都是窦氏从陆家带来的,并无镇宁侯府之人。
苏瑜如此,不过是要让那些陆家的人瞧瞧,这镇宁侯府,到底是谁的镇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