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顿了顿,没有特意往那看,还哼起了小曲,等肩与房门平齐,他才用眼角瞥了那边一眼。
屋子前面没人。
可刚才明明有人。
如果现在有人,反而说明对方只是不经意一闪而过;但没有人却侧面说明那人是故意偷窥的。
证据不够,假设不能成立。但宋金心中警惕,还是留了个心思,如果下次再发现这种事,那就可以断定有人在偷窥他们了。
是何八流,还是何九姑?
目的是什么?
难道已经对他们有了什么怀疑?
宋金眉头微拧,脚步没有一分快也没有一分慢,让窥伺他的人完全察觉不到他已经心生警惕,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到了果园,宋金找到何大进,见他还在收拾杂草,说:“快去引水,晒死了啊。”
何大进瞧他一眼,说:“这么白,还是个男人吗,晒黑点吧,阳刚点。”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喜欢做包青天。”宋金走到树荫底下,想了会说,“刚才我好像发现有人在偷看我,这几天你也多留个心眼,观察观察有没人偷看你,要是有,我们可就要进入三级戒备了。”
何大进问:“谁要偷看我们?”
“估计是你的小儿子或者是女儿。”
“是八流吧,他从小就心细。”何大进瞧着他的胡子,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配上松松垮垮的乡下衣服,像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跟之前帅小伙的形象完全不同。
宋金说:“你什么时候去引水啊?”
“等我忙完这块地先。”
“多久?”
“两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