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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祖母。我只是觉得好奇……”

“绣芝，送大小姐回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了。

“姐儿，没事的……你好生回去歇着，老太太这边有我们劝着，不会有事的。”

绣芝把新荷送到“念慈苑”外，轻声安抚她。

新老太太拍了拍孙女的后背，心软到一塌糊涂，自从闺女嫁人后，最贴心的就是眼前这小人了。

秀梅速度很快，半柱香的时间，就端着煮好的麦芽茶走了进来。新荷喝了一杯，懒洋洋地偎依在新老太太怀里。

“祖母……”

“嗯？”

尾音和蔼随意，她抬头去端详祖母的脸，如此慈眉善目，怎么会那么讨厌四叔呢？

“你多费心了。”

“大小姐不必客气，份内之事。”

新老太太看着走远的孙女，原地发了一会呆，转身和伺候了自己一辈子的张嚒嚒说话：“姐儿这是在怪我了……”

“姐儿，有话要和祖母说吗？”

新荷愣了下，装作不经意问：“前几日，我碰到了四叔，他生病了……住的地方也简陋，连吃食都没有。”

“祖父还在时，我们都对他很好的。”

小姑娘眼神澄澈，端的是一派天真。

“……”新老太太叹了口气，“荷姐儿，你在指责祖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