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效也不不知道是借着酒意还是怎么的,动作间是粗鲁而蛮横的。有眼泪从顾世安的眼角落下,滑落在沙发上。
陈效是发了狠的要折腾,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床上。咬着耳朵在顾世安的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狠话。
他放开顾世安时已是凌晨,顾世安已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立即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起床时陈效已经离开,房间里是空荡荡的一片。她的身上是大片的青紫的痕迹。明明是该感到疼的,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那药效虽是早就过去了,但她的身体却是还虚的。下床时差点儿就跌坐在了地上。
腿上是无力的,她稍稍的缓了缓,这才捡起了她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她并不愿意去回想昨晚的一切,甚至不愿意再多待一秒,连洗漱都没有,就打开了门出去。
白天里的会所是冷清得很的,走廊里连侍应生也看不见。这次倒是没有人再拦着顾世安,她径直着出了会所。
已是八点多,街道上车如流水。人行道上上班的人群匆匆。天空是阴沉沉的一片,顾世安站在街道上,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是狼狈且失魂落魄的,直到有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子上前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她这才回过头来。连笑容也挤不出来,只知道摇头。
那女子仍是有些担忧的,又问她需不需要替她拦车。顾世安这才挤出了笑容出来,哑着声音说了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