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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解战袍 20.我与他?

如今一见封老板着脸,她就头皮发麻,抬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

蒋梧阙喝到半醉,封老对封禹的亲事依旧只字未提。

蒋梧阙酒量其实还行,毕竟有个嘴馋的老师晋老,没事就爱拉着她出去遛街串巷寻找美食,她这嘴刁的毛病和酒量就是那时候养出来的,只是她一般不在外人面前喝。

可封老酒量是常年喝出来的,蒋梧阙这点酒量到她面前还是不值一提。怕自己彻底被她灌醉,蒋梧阙装出八分的醉意,抬手按住封老手腕,眼神迷离声音含糊的问她,“您再不说封禹的事,我怕是就听不到了。”

说着她摇了摇脑袋,抬手拍了拍太阳穴。

封老又给蒋梧阙递了一杯酒,试探性的问她,“殿下为何如此关心小儿的事情?”

蒋梧阙端起酒杯笑了,桃花眼眼尾因顺着脸颊上攀的酒意染红,“因他小时候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得。”

封老怕她顺嘴说出以身相许,又想起来封禹以前要把蒋梧阙领回去养的话,忙道:“都是小孩子家家说的话做的事,童言无忌当不得真,再说那也不是多大的恩情,殿下不必记着。”

蒋梧阙无声摇头,抿掉手里的酒。封老提起酒壶,又给她倒了一杯。

蒋梧阙看着封老倒酒的手,突然出声问道:“封帅为何不喜欢我?”

封老的手一顿,酒就这么从杯子里溢了出来,流洒在桌面上,沉默片刻才出声,“因为您是殿下。”

封老将酒杯放下,看着蒋梧阙的眼睛将话又重复了一遍,“封禹不会嫁入皇家,而您,是殿下。”

蒋梧阙猛的想起封禹那天的话,他压抑着情绪,垂眸不敢看她,说的也是这句话。

蒋梧阙突然觉得有股酸楚从心底涌出来,来得迅猛,灌满五脏六腑。她自嘲的扯着嘴角,抬手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出身何曾是她能选择的,又哪里是她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