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坐了会,拿着簸箕去楼上仓库,装了碎谷米糠,下楼喂鸡鸭。
王婷无所事事,回屋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出神,温暖的春风,吹得人昏昏沉沉,想睡觉。
“囡囡,喝药了。”等钱小凤收拾好了,又端着一碗药进来让她喝,王婷瞅着颜色明显不对的红药汤水,一头黑线,“阿嗲,我还要喝药啊,我觉得我真的好了,比我落水之前的身体还要好。”
怕她不信,王婷伸出手臂,让钱小凤看。
“你又不是医生,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得你大黑叔说。喝个药哪有那么多话说,让你喝就喝,晚上再喝一副就不用喝了。囡囡,跟阿嗲说说,昨晚喝了药之后有么子感觉没有?”钱小凤边看着她喝药,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王婷一口气喝完,把碗还给外阿嗲,眨巴眨巴眼,奇怪地问,“能有什么感觉,喝完我就睡了,睡得特别沉。阿嗲,您为什么这么问,药有问题?”
王婷狐疑地瞅着她看,又扫了眼空碗,以前喝药没见阿嗲问过。
“囡囡这次病得很严重,你大黑叔叔交待,让我记下你喝药后的反应,下次你大黑来复检,阿嗲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