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耿直道:“花烛之夜十七在我床上睡呢,连新房都没回去。”
“睡……睡在你床上?”柏震霆还当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颤声确认。
赵无咎没有忽略柏震霆的异样,心里的揣测又多了一分被证实,竟然心有灵犀的与柏帮主想到了一处,脑子里懵了一瞬——两个男人联榻共话没什么,可若是一男一女哪怕盖着棉被纯睡觉,谁还能相信两人没发生过一点什么呢?
他常年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敏捷的反应力瞬间就占据了上风,露出平生最为诚恳的笑容:“两个喝醉酒的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关系?”避重就轻的略过自己彻夜清醒的事实,纡尊降贵说出一番善解人意的话:“柏帮主既然不同意十七纳妾,反正她也没碰那四娘子,放其归家不就好了?”
柏震霆似乎被他的理由给说服了,但怀疑的眼神在赵无咎脸上扫来扫去:“当真?”
“赵某从不说谎!”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赵某只是擅用兵而已,怎可与说谎相提并论,混为一谈?!
赵无咎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