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更生气了:“柏帮主真应该好生管教管教你!”他自忖并无资格插手柏家家务事,可是却也莫名替柏十七忧心她混迹于此,于将来无益。
柏十七:“堂兄有所不知,男儿在世有两样东西不能不懂,一样是酒,一样嘛……”她拖长了腔调,双目晶亮如星,透着说不出的狡黠:“另外一样是女人。堂兄这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最是惹下面姑娘们的喜爱,若是江小仙见到堂兄,说不定今晚也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她怪模怪样向赵无咎做了个揖:“说到底我还是很佩服堂兄身残志坚,哪怕不方便也一定要来临江仙见见小仙姑娘的毅力,堂兄若是想要钻研此道,我必倾囊相授,等你治好腿回京之时,说不定苏州城的姑娘们都哭着喊着舍不得放你走呢。”
赵无咎声冷如铁:“你这是调侃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舒长风听到这声音都要哆嗦,心道:柏少帮主勇气可嘉,不过却从未领教过殿下的手段,还当殿下忠厚可欺吧?
赵子恒悄悄向柏十七投去赞赏的目光,钦佩她居然敢堂而皇之调侃堂兄,也不怕堂兄当场炸了派人给她几棍子。
柏十七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在调侃赵无咎,表情真诚的都要让人觉得她在说心里话了:“我这是夸堂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