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娘子纤纤玉手,为防在皮肤上留疤,当初学的几样小菜都是以清蒸为主,还拌了两样时蔬,厨下烤的馅饼,一起端了上来,满满摆了一小桌。
赵无咎发现,遇上柏十七之后,他时常处于进退维谷的地步。
比如柏家父子搞内斗;现下柏十七美人在侧,与赵子恒把酒言欢的时候,都是让他头疼的时刻。
柏十七大大咧咧不计较,但那宋氏含情脉脉注视着她,赵子恒还是个胡来的性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要解裤腰带让柏十七替他上药……全乱套了!
他坐了过去,柏十七便从角落里又摸出一坛子果酒,拍开泥封递了过去。
赵无咎接过酒坛子,张目细瞧之下发现那角落里堆着不少酒坛子,也不知道是船上本来就有的,还是柏十七着人置办的,想起她上次喝醉酒之后的壮举,认命的操一份闲心,唤了舒长风将角落里的酒坛子都清理出去。
柏十七跳起来要拦:“堂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我请你喝酒,哪有连锅端的道理?”
赵无咎:“反正也快到苏州了,回家里去不能畅快喝?非要在船上喝的烂醉?”喝醉了也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故事。
赵子恒灌了两口酒下去,情绪就亢奋起来,拦着舒长风不放人:“这一坛子哪儿够啊?”
赵无咎一个眼风扫过去,他又犯了怂,嘟嘟囔囔坐下抱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堂兄可饶了我罢,让我们安生喝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