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脑子发昏,不甚清醒,全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听到“新房”两字都要被吓到,推开舒长风迈着醉步直扑赵无咎的大床,笑的几乎有点傻气:“堂兄——”伸开双臂求抱抱。
赵无咎讶然望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放着新娘子不搭理,你跑我这里胡闹什么?”
柏十七扑上去在他的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就歪倒在了他的床上。
赵无咎摸着被亲到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臭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调戏完小姑娘又来调戏他?
他枕衾孤冷多年,知道柏十七就是个顽劣无拘的跳脱性子,说了也未必改,少年人天性好玩,又是个醉的稀里糊涂的醉鬼,没认错人就不错了,只能认命去推她:“头发都湿着,起来擦干去陪新娘子。”
舒长风假装没有看到周王被调戏的一幕,一本正经过来拉她:“柏少帮主快起来。”结果发现她死死拽着赵
无咎的袖子睡的香甜。
舒长风:“……”
赵无咎不由头疼:“拿条帕子来我替他擦头发,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