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反的是赵子恒,从小就花样奇多,嘴甜似蜜,还能应景的写几首酸诗,精通吃喝玩乐,虽风流之名在外,但每次少年男女的聚会上都能大出风头,收获一大票迷妹。
今年五月份,西北边陲与大魏纠缠了十二年的大夏终于彻底败逃西去,流沙谷最后一役中赵无咎身受重伤,昏迷达半月之久,被军医一路护送回京城,连庆功宴都没能参加。
他人倒是在半途中醒了,可惜腰部以下却失去了知觉,不能行走,更别提成亲行房了。
当今罗皇后育有两名皇子,长子早立储君,幼子便是让她操碎了心的周王赵无咎。
周王回京之后,无论是宫中御医还是京都名医轮着班往宫里跑,时隔数月,周王的病却依旧没有起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后越来越着急,召了近臣商议,有人向圣上谏言,征召天下名医为周王治病,出身江南的户部尚书夏成杰提起江南圣手黄友碧,只是此人时常行踪无定,性格孤癖,见到征召旨意,未必肯应召,需得慢慢寻访。
赵无咎听闻此事,意欲亲自前往江南寻访,罗皇后好说歹说都不能劝的他回心转意,在皇亲宗室里扒拉一圈,最后圈定了外祖家在苏州又活泼外的赵子恒。
“……堂兄的母亲说他沉默寡言,我能逗堂兄开心,由我陪着他最合适了。”他抱着柏十七的胳膊恨不得大哭:“十七,咱能让船开回去吗?我想回京都了。”
这哪里是他逗堂兄开心,是堂兄折磨他到哭。
兄弟俩并排坐在甲板上,柏十七拍拍赵子恒的狗头:“子恒,我真是后悔认识了你。”
一念之差才会上了恶当,载了个霸道堂兄上船。
赵无咎逼着她天色未亮就爬起来锻炼身体,让她恍惚产生一种明明放了国庆小长假,准备睡满七天的懒觉,结果才三号就被公司领导揪回去加班的错觉,还是不给加班工资的那种。
别提多憋屈了。
赵子恒完全明白好兄弟的意思,他眼泪汪汪:“我也很后悔认识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