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萧杏花听得不解:“什么样客人?”
夏银炭摸摸脑袋,却是道:“这个不知了,对方自称姓刘,是个小白脸儿,模样俊俏的。看样子小小姐和他认识的。”
姓刘?小白脸?和佩珩认识?
萧战庭和萧杏花面面相觑间,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皇上?
难道竟是他?
前来云夏山的,确实是刘凝。
自从那日萧战庭吐血之后,他见过一面佩珩,谁曾想佩珩说了一些绝情的话。
听了佩珩那些话,他纵然是性子温和,其实心里也有些失落的,想着她终究爱自己不若自己爱她。亦或者,她当初答应做自己皇后,其实本就别有所图。
每每想起这个,不免心如刀割一般。
这些日子,知道她出外陪着萧战庭求医,他在宫里,便是分外煎熬纠结。
一时想着,随她去吧,自己退一步,干脆就此绝了,也免得平白添许多伤心;一时又想起往日和她相处的种种,不免心荡神摇。
这世间女子许多颜色,他往日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唯独她,或许也是几次周折,或许是当初她冒险为自己送来玉佩,也不知道是哪个时候,她就犹如一粒种子落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在他心间盘根错节,再也驱逐不去。
若是硬生生拔出,自是撕心裂肺一般。
如今手底下人探知萧战庭带着儿女来到云夏山,他终于一个冲动,竟来了一个微服私访,走出宫门,跑来寻她。
之前一点点的怄气,早已经烟消云散,十几日的分离,让他已经是思念成疾,根本不愿意去想她心里到底有自己几分。
便是不及自己十分之一,那又如何,日子还很长,总有一日,他会占满她心坎每一处。
派人进去报了信,他站在云夏山茅屋外,负手而立,遥望着山上苍穹,意态遥远,心中却是忐忑。
她是见,还是不见?见了后,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