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这关你何事,左右不是你的就是了!”夏银炭没好气地说,接着便将那一大桶水泼在了篱笆墙处,还有一些险些溅到了萧杏花裙子上。
萧杏花根本懒得和他计较这个,看他转身就要进屋,也是急了,连忙跨过篱笆追上去:“夏先生请留步,请你好歹告诉我,那个袍子到底是谁的,上面的绣花又是何人所刺?”
“关你何事?我又为何要告诉你?”
夏银炭一看到这妇人,便是满肚子的火,硬生生憋着,却又说不出口。
他不过是也想吃个烤野猪肉而已,他招谁惹谁了,竟还得躲着他们!
“夏先生,此事于我而言,关系重大,好歹求你告诉我,那个袍子上的树,到底是什么树,重在哪里?你可曾见过那树?”
夏银炭闻听,疑惑地看了看她,皱眉道:“你管这个做什么,左右这树,你这等人,是不曾见过的!”
“为何我不曾见过,难道你见过?还是说,你其实也根本不知道,也不曾见过?”
萧杏花的激将之法果然奏效,夏银炭冷道:“怎么可能,我自然是见过,这树是我主爷家中所种,其他地方,是再也没有的!”
萧杏花怔怔地站在那里,脑中回响着刚才夏银炭所说“这树是我主爷家中所种,其他地方,是再也没有的”。
这意思是说,夏家是种了这种树的,且只有夏家有?
那意思是说,她的父母,竟然就是住在夏家?她也曾经在夏家住过?
萧杏花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线索,忙对夏银炭哀求道:“夏先生,能否请你通禀一声,我要见你们家主爷,要请教你家主爷一件事。”
“你见我家主爷?你就死心吧。”夏银炭不屑地道:“他是自然不肯见你这等俗人的!”
“不行,我必须见到他,必须要问问——”
“烦请你马上滚出我家院子,若是再敢踏进一步,便是你一介妇人,我也能直接把你仍下山去!”
那夏银炭是油盐不进的人物,况且萧杏花早把他得罪过了的,此时再求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萧杏花左思右想,想出许多法子,甚至让侍卫在此高呼求见夏大夫等,以引得夏大夫注意,谁知道最后都是被夏银炭赶了出来。
萧杏花无奈之下,冥思苦想,最后想起佩珩曾经提起,说是这茅屋之后其实别有洞天,不光有个院落,且院落外还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