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樱先是迷茫,然后顺着他笔直的、不加掩饰的视线看到自己的乳。她面一红,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她心中羞恼,想她还没嫁人呢,就被一个婴儿这般那般……怪她胸大么?
张茂说:“我看一下。”
白落樱:“……”
她抬头,看向张茂一脸冷淡的样子。张茂挑眉,面上淡定无比,但白落樱看到他的耳根已经红了。白落樱眨眨眼,往旁边看,那个小婴儿被他们丢在稻草堆上,正睡得香甜。她心中动摇,忽而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被拥入青年怀中。
黄昏时被咬得刺痛的笋尖,被青年的舌扫过。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猛地加大,喘息变得急促。他一下子将她完全抱入怀中,他慢慢抬脸,与她娇嫩冰凉的脸贴了一下。白落樱调皮地亲了一下他耳朵,他登时变得很激动。青年俯下,沿着胸口,舌尖麻麻地掠过她的脖颈、肩头……白落樱口腔溢出一声吟,唇被张茂堵住了。
热情下,窸窸窣窣的,白落樱小声:“我现在不想生孩子……生孩子好麻烦,还好痛……”
青年汗水落在她肩胛弓起的锁骨上:“嗯。”
“夜郎……夜郎,哼,别人在这个时候,都要说些调.情、激情的话。唔,例如我的小妖精,我最爱你的这里,我要死了,你真带劲儿……”
青年声音粗哑的:“嗯。”
他嗯了半天,喘着气:“我的小……你真……我说不出口!”
白落樱在他怀里笑得发抖:“……反正,夜郎说话……唔!”唇再次被堵上。
夜幕笼罩四野,秋雨绵密。破旧院中只闻女声娇喘,几乎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他沉默的,冷静的,却似荒野中巡视自己领土的野兽般。不出声,后发制人。他的头埋于女子胸口,白落樱周身粉红热汗,她拥着声音很轻的他、几乎不发声的他,抚摸他粗而硬的发尾,骤然间不合时宜想到一句话——
咬人的狗不叫。
白落樱顿时噗嗤笑出。
她的走神,自然换得张茂的挑眉不满。于是折腾得更加厉害、投入……
……
白落樱和张茂糊里糊涂、手忙脚乱地替燕王养孩子时,程勿、女瑶等人也赶到了小玉楼门派所在的山上。据小玉楼的大师姊陶华所说,这处地段是罗象门的昔日长老蒋沂南为他们所选。地处罗象门地盘,正好由蒋沂南所照料。且此山四面环水,进出不便,山上荒凉;即使是罗象门,也少人注意得了这座荒山。
蒋沂南希望小玉楼在罗象门的管辖领地中,安安静静的,毫无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