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淮目光悠长,一双狭长凤目微眯,墨色瞳孔犹如无尽深渊,晦暗难明。
“怎会?”
若是没有本事,怎么可能成为太子多年,屹立不倒。就连朝中的其余皇子,都不敢触其锋芒?
苏葵伏在太子亓淮的胸膛之上,不见一点慌乱,反而饶有兴致的探出手指,一点点循着腰腹,抚上他的胸膛,在他藏蓝锦袍之上勾画。
“殿下若是喜欢我,不如舍弃这头衔,来我府里,做个闲人?”
她唇角带了点讽刺,就看亓淮怎么回答。
心里,已经笃定他无话可说。
亓淮却恰恰相反,他倏地笑了出来,面如冠玉,如春风拂面。又好似终年不化的雪山,因为眼前的人,刹那间溃散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