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歪了歪头,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一把撤掉头上的凤冠,“拓跋轩,知道我想做这件事多久了吗?池家满门,我的父亲、母亲、哥哥们,每晚都会浑身沾满鲜血的出现在我的梦里,一声声诉说着冤屈”
“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为国为民,兢兢业业,难道就因为池家功高盖主,你便干脆给池家扣了一个谋反的帽子,将我池家满门二百多条人命,悉数斩首于午门之前他们的尸骨未寒英灵不散我这个做女儿的、做妹妹的如何不为他们报仇?”
什么平反,有什么用?难道洗清罪名,那么多条人命都能死而复生了?
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拓跋轩欠她的、欠她池家的罢了。
“呵、呵呵呵……”
拓跋轩大笑,“是、是了,你合该恨我。”
如今想来,一桩桩,一件件,似乎从陶婉姝开始,便走入了她的圈套可,他到底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