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刹那,两人一起攀上顶峰之时,绚烂至极的烟花在脑中齐齐炸开,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尖利的指甲不受控制的在秦彻后背制造出无数道深可见血的划痕。
“呼……秦、秦彻……”
苏葵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沾染上水汽,随着呼吸轻颤,情|事后的余韵令她细白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身体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吐出的话也轻轻的,还带着事后沙哑娇软的哭音。
秦彻听了,只是伸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温情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乖,不疼了吧?”
“疼……”
其实不是疼,是酸,腰酸的像是被人拦腰截断似得。本来没什么,但是听到爱人在耳边轻声安慰时,每个女人都忍不住撒娇抱怨两句,苏葵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