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肃奇道:“那你准备怎么样?”
文光斗胸有成竹地笑道:“当然是坐视她失败,甚至将她打入万劫不复,尊严扫地,她才会匍匐于我的脚下,亲吻我的脚趾,呼唤我为主人。”
牟肃听得眼睛发亮,心想这种调教方式确实蕴含哲理,改明儿他也尝试尝试。
但这时,鲜于峥却突然道:“恐怕不会如你所愿了!”
不待他说,文光斗的目光也是一转,向着北边望去。
那曾是红梅山庄的入口,大火由后院而起,烧到门口略有衰弱,因此尚余断壁残垣,盖上厚厚的灰烬。
那场火浩大凶猛,至今仍余火星点点,于是就在轻烟缕缕,随风而飘的画面中,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年一步一步走进来,腰悬长剑。
鲜于峥轻咦一声。
他不是诧异萧遥会出现,而是惊异于萧遥腰间的长剑。
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往往在他的剑上。
先前交锋中,萧遥的剑被金刀斩断,后来佩上了柳若松的青松剑。
可现在,却是又换回了青钢。
那柄镖师父亲传下的旧剑。
那柄虽最普通,却是十几个春夏秋冬都苦练天外流星,从无一丝一毫松懈的长剑。
鲜于峥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更加期待,一眨不眨地看着,不放过一点细节。
“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