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去看?果真看见门口有一滩血?凝固了一些。但还是很新鲜的?看样子像是刚刚才流淌上去的?而且这么大一滩血并不是随便一点划伤就能有的?我看见之后既是疑惑又是恐惧?樊振这时候也没多说别的?让孙遥把血迹从不同角度都拍了一遍?又拿出棉签蘸了一些封存在口袋里密封好这才作罢。
进来之后我先把刚刚发生的事和樊振说了?樊振听了很不解?他说既然有人在猫眼外偷窥?可是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些说不通。
然后他又和孙遥到走廊上包括楼道都找了一遍?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线索?可是结果什么都没有?他们又回到屋里来说:“并没有明显的记号?你们要提高警惕不能大意。”
之后他才问起了关于我忽然想起的受害者的事来?他说那边的尸检报告要明天下午才能出来?要是按照我这样的说法的话?他倒是有一个很不好的推测?可能和刚刚我们的经历有关。
我问是什么推测?樊振说既然找到的受害者是个早就已经死掉的人?那就是说这个受害者很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也就是说他们发现的这个是用不同人的残肢再缝合起来的?可能因为凶手发现要像上一个人那样谋害我并不容易?所以就用了这样的方法来消除我们的防备心理?于是受害者找到?我的保护级别就会降低?回到家里来住?然后他再找机会下手就会容易很多。
也就是说凶手中途改变了计划?也算是随机应变?只是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死人的头颅?而且这样的死人不是应该被家人认领安葬的吗?怎么还会被凶手割下了头颅?
我能想到的樊振自然也能想到?他把这些疑点都记录了下来?告诉孙遥明天去查查这个死者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