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翻看了尸体?又将缝好的线剪断?我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以前要我来看这样的场面我绝对看不下去的?可是随着看到的尸体越来越多?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现在已经不像原先那样害怕了?大概说的见怪不怪就是这样吧?当你习惯了一件事之后?就会变得习以为常。
缝好的线被拆掉之后?这老法医从马立阳儿子的尸体里头拿出一团什么东西来?看着像一团侵血的纱布?他也是有些奇怪地拿着左右看?我们更是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这倒底是什么东西。
最后还是老法医先开口问:“这东西怎么会放在尸体里面?看着好像是止血的纱布。”
我看见上面几乎已经被血迹彻底染湿了?不禁生出一个疑问来?马立阳儿子是一个死人?而且还是被冰冻过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流动的血液来染湿纱布。果不其然老法医也提出了相同的疑问?他说的就肯定一些?他说:“这血应该并不是男孩的?而是别人的血。”
至于是不是?这样对血液样本做对比之后才能知道?老法医说七八成不是?除了这团纱布?他还找到一个疑点?他说:“不算这次?尸体被缝合过两次?也就是做过两次尸检是不是?”
这点我们还真没有发现?老法医则指着缝合部分的针眼说:“虽然第二次缝合力图按着第一次缝合的眼在缝合?但还是会留下二次缝合的痕迹?稍有经验的法医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