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勇气打开这个包裹,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帮我打开的,我只知道是一双人手,却不敢上前去看,樊振似乎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惨案,于是立刻派人和警局那边接洽,看最近有没有失踪的报案或者一经发现的尸体。
虽然被砍掉的是一双手,但是受害人不可能活着,樊振告诉我一年前的案子里被砍掉双手的尸体是最后才被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彻底腐烂了,要不是一双手臂不见了,都有些无法确定是否和这个案子有关。
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樊振让两个专案人员专门负责我的安全,他们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基本上我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都是从警局挑选出来的,即便是和我一样年纪,但一定有出色表现,可能在一些地方还会生涩一些,所以外勤才会少一。
三十多岁的这个稍稍有胖,他叫孙遥,人挺好玩的,也爱话,除了工作上的事不会,其他的都无所不谈,我挺愿意和他话的。和我一般大的这个年轻人个子要高很多,比我高出将近半个头,不喜欢话,很多时候他都是在一旁看着我和孙遥,我看着他不像是内向,而是根本就不喜欢话的那种主儿,他叫张子昂。
孙遥告诉我他那人就那样,特无趣。
樊振这样安排了他俩基本上就像我的保镖一样,也睡在我房间里,既可以是二十四时保护,也可以是二十四时监控。
只不过这样一过就是一个多星期,樊振那边寻找尸体似乎也没有结果,我这边也没有在既定的日期收到新的残肢,到了最后我反倒希望包裹快寄过来,不为别的,因为每天都在这种提心吊胆的等待中,总觉得不是滋味,而且无时无刻不身处在恐惧当中,有时候我在睡梦中即便听见一声响动,都会忽然惊醒过来,生怕什么事就这样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