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卫士将一条绳索套在了陆荣廷的脖子上,然后开始用力扯紧,陆荣廷的脸立时涨成了猪肝色,他的双眼先是一阵金星乱冒,紧接着便黑了下来。他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大小便开始失禁,屋内的空气迅速变得污浊起来。
陆荣廷的面目变得扭曲起来,仿佛狰狞的恶鬼一般,十分吓人,勒住绳索的两名卫士看得心里发毛,手上加劲,很快,一阵轻微的骨胳碎裂的声音传来,陆荣廷的身子渐渐的停止了抽搐,最后不动了。
“妥了。”一名卫士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回头干笑了一声,对同伙们说道。
听了他的话,另外几名卫士也凑上前来,观看起陆荣廷的死相来。
“都
他娘的别看了!拖出去领赏啊!等菜哪!”为首的一名卫士有些恼火地低吼了一句,另外几名卫士赶忙停止了观看,开始将陆荣廷的尸体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悄悄的拖了出去。
南昌,信义恒钱庄。
此时在一处院子里,一队民团正在进行实弹射击,只是他们所使用的枪,并不是步枪,而是一种以前从未见过的怪异机关枪。
伴随着轻快的射击声,六位机枪手正熟练地进行着长短点射的互换,密集的弹雨横扫向前,远处的木质标靶很快便被打得粉碎。
“停!”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爆喝了一声,六挺机枪立刻停止了射击。
“好!好!好!”
看着枪口还在冒着轻烟的机枪,站在不远处观看射击的一位老人连连拍着手,大声的叫起好来。
“这‘火轮盘子’还真是厉害,称得上弹如雨下。”站在这位老人——傅氏家族的族长傅孝文——身边的牛敬业微笑着说道,“这种机枪比现有的马克沁重机枪的威力要大得多。有了这种枪,就是再有军阀匪帮想打咱们钱庄的主意,也不好使了。”
“看样子,我们还是选对了人。”傅孝文笑着点了点头。
“对于我们的行动,他迟早会发现的。”牛敬业说道。
“京城那边儿有消息么?”傅孝文听了牛敬业意有所指的话,问道。
“刚刚来的电报,杨度交权给老段了,还给老段写了一封信。”牛敬业说道,“只是信的内容是什么目前还不清楚。好象是要求老段以国事为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