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青铜人头像,圆头顶,头上仿佛戴有头盔。脑后用补铸发铸着发饰,像是蝴蝶形‘花’笄,中间用宽带扎束。人像造型优美,神完气足,大的出奇的双眼刻薄的闭着,鼻子很尖,整个勾勒中透出一阵神秘和诡异。
看到它的一霎那,我的整个神经都凝固住了,身体仿佛被电击中似的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我睁大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然后缓慢,但是十分用力的伸出手,将它死死握在了手心里。
“这是什么东西?”妻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迷’‘惑’的望着我手中的人头像:“奇形怪状的,满可怕。不知道哪个家伙给我们开的玩笑。”
“不是玩笑”我的话冲口而出,声音大的像是吵架。
妻子被吓了一跳,惊魂不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的装出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人家困了,准备觉觉。老公你也快点把那个奇怪的东西扔了,早点上‘床’。”
我的耳朵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声音,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那个古怪的青铜人头像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突然,觉得自己的一生极度的无聊,无聊到没有再生存下去的意思。
我走到窗户前,望着二十一楼下的夜‘色’,悠闲且大脑清晰的思忖着跳下去会不会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便能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