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丹诺夫冲着自己的这个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滚出去,在那个伐木工人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波丹诺夫才缓缓的坐倒在他身后的那张宽厚的大班椅上。
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从桌子边上的雪茄盒子里拿出一根上好的哈瓦那雪茄给自己点上,狠吸了一口,让烟气在舌尖慢慢的转动,舌尖一直转到舌根,然后再用力的吐了出去。
而这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势,也好像是随着那股烟气一般,被他刚刚给喷了出去,整个人变得有气无力起来,躺在大班椅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这时候从他的心头上泛起的是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因为他知道这次,这笔泰纳线的生意,看来自己可能要载了,而且还会栽的很恨!
又过了五六天,笼罩在萨哈共和国头上的那股寒流,终于在西伯利亚深处吹来的季风的带动下,开始南下了,而下了好几天大雪的塔拉甘斯克的天空也开始放晴。
因为暴风雪的缘故,塔拉甘斯克的机场已经全部关闭,在来年开春化冻之前,恐怕是不会在开启了。
波丹诺夫也无心在留在塔拉甘斯克,他让人找来几辆铲雪车,按照gps的指引,让铲雪车开路,自己则带着一个车队,一路向南直奔赤塔而去,他要在那里乘坐飞机,直奔莫斯科去和弗里德曼那个老狐狸会面。
他要搞清楚这次弗里德曼这个老狐狸,到底想要些什么?
在波丹诺夫抵达莫斯科之后的第二天,弗里德曼就接到了他的邀请,波丹诺夫邀请他在今天晚上,去他的别墅里谈生意。
等了十几天的弗里德曼,这时候终于是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弗里德曼就出现在了波丹诺夫在莫斯科城郊的别墅里,而与他同行的除了他以往必带的保镖,则还有一个亚洲人摸样的年轻人,以及两个外形靓丽的美女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