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你,给我钱,让我使劲花,你丫的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啊?
那人对于格曰勒图的反应,一点都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反而是继续微笑着看着他,虽然他带着墨镜,可是格曰勒图却能感受到这人透过墨镜射过来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把自己瞪得生疼。
他是看出来了,这人确实没毛病,可是这样一来,难道有毛病的是自己?
难道是自己被汽车撞出了脑震荡,然后产生了幻听?不过不像啊?格曰勒图又捏了一把自己的手,很疼,没错自己很清醒。
“呵呵,你没听错,我是说过会给你钱,让你使劲的花,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花在乌兰巴托,然后把你小时候的同学巴根给找出来,并且和他成为好朋友。”
那人继续微笑着露出几颗白牙对格曰勒图说道,而格曰勒图这时候居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上陡然间冒出一股白毛汗。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居然连巴根那个王八羔子都知道,要知道自己认识的就那么一个巴根,那家伙还只不过是自己的小学同学而已。
当时巴根的爸爸和自己的老爸都是在额尔登特铜钼矿上班的工程师,只不过那个巴根家好像是颇有些来历。
自己和巴根是铜钼矿工人子弟小学的同学,同班还是同坐,那时候两人的关系非常的不错,只不过后来在小学要毕业的时候,巴根和他爸爸一起搬回到了乌兰巴托去了。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之间,还有过短暂的联系,可是后来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两人也就不再联系了,后来自己只是隐约的听人提起过,巴根的老爸好像是当了很大的官。
当年自己的老爸被乌兰巴托来的权贵们给整下台的时候,自己还曾经想去乌兰巴托找巴根的爸爸帮忙来着,可惜一来不知道他们家的地址,而来再一琢磨已经和人家那么长时间没联系了,这时候找人去帮忙,人家见不见自己都是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