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听了鲁笙这句话,淡淡回了一句知道,没再停留,直接下了楼。
房间内只剩下鲁笙一个人时,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长脚搭在办公桌面,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目光便在齐镜办公桌上穿梭,严肃刻板的文件中,夹杂着女人怀孕用的书。
她想着,喜欢应该就是不经意提起对方时,眉间除了笑还是笑。
星期二的那天再次来找齐镜要一份手续文件,她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满是笑闹的声音,鲁笙疑惑的看向秘书,秘书听着那笑声,隔了好久,才小声对鲁笙说:“齐夫人来了,正在里面玩手工。”
鲁笙一听挑眉,觉得倒是很稀奇,便将门推开,周宴宴正和齐镜笑闹着,大肚婆的她整个人坐在齐镜腿上,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不断往齐镜脸上摸着。
而一向干净整洁的齐镜此时白衬衫满是五颜六色的染料,脸上更加没能幸免,他不断试图拦住在脸上作恶的周宴宴,可刚握住她手,周宴宴又灵巧的从他手心内抽回手,然后整个人趴在齐镜身上,便拿着手上沾着染料的画笔在齐镜眉头紧皱的脸上画着。
齐镜微带恐吓说:“周宴宴,别胡闹,我下午还有会议。”
周宴宴根本不管他的话,在他鼻梁下画了两撇胡子后,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撒娇说:“我就画一下嘛,等下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她似乎是怕他不会同意,趴在他胸口可怜巴巴的看向齐镜。
齐镜被她乌黑的眼睛看得好一阵没说话,最终拿起桌上另一只画笔,往周宴宴嫩白的脸上轻轻画了一撇说:“一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