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营帐出来,宫远徽瞥了眼闷不做声的长姐,刚才他一直在,却没有发表一句话。
“你打算怎么办?”等离开令人喘不过来的营帐他才问道。
宫以沫没有说话。
“如果是我,会选择进宫。”
宫以沫这才有点反应,没忍住揪住他衣领,“那你怎么不去?”
“我又不是女人。”宫远徽轻笑,抬手缓缓抓住她的手腕,“战场本来就不适合你们女人,长姐,说到底还是太过脆弱。”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美女妖狐
棠小朵
牛皮
畅泽
抹不去的砚泥
芝麻叶面条